温宁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这个问题，然后回答道：“我认为是前者更容易。后者，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。因为除了一些特殊的病变，人是没有办法忘掉自己已经掌握的技能的。比如在我们已经学会用笔写字之后，就不可能某一天忽然回到还完全不会用笔写字的状态。”

元瑾点了点头，说：“有道理，所以我的想法是，寨子里的那群人，应该原本就是那样的。”

“说实话，我是有些难以想象的，现在竟然还会有那样的一群人存在。”温宁感叹道：“也不知道塞妮是怎么找到那样一个地方和那样一群人的。”

既然已经知道塞妮是一名研究员，还是一名非常厉害的研究员，温宁自然就不会再认为塞妮还是她自己口中所讲述的那样，是一个被灭族的可怜女人。

“塞妮是怎么和你讲她与寨子里那些人的关系的？”元瑾忽然问道。

自从知道塞妮的身份后，温宁也就认为塞妮所讲的那段往事是骗人的，便也没有详细和元瑾讲过那段往事。

“她说她被灭族了，那个寨子原本是他们村子里的人住的……”温宁讲了两句，然后说：“这就是骗人的嘛，当时为了骗我帮她带东西呢，编了这么一段故事来骗我。亏我还以为她是一个被灭族的可怜女人，其实寨子里的人是她的实验品。”

“不一定都是假的……”元瑾本着怀疑的精神，说：“你现在还能记起来多少，给我讲一讲。”

既然元瑾这么说了，温宁就开始回想当时塞妮是怎么和她讲的，然后将能想起来的都给元瑾讲了一遍。

元瑾听完后，说：“也许塞妮没有骗你，她给你讲的有大部分是真的，只是关于给寨子里人用药的真正目的骗了你。”

温宁想起她当时在寨子里感受到的那种割裂感，一群裹着兽皮的人，却住着有精美雕花的高脚楼，心想，也许，没准儿塞妮所说的话里，有一部分是真的。

“塞妮和央合，应该都不是汉族人吧？”温宁问道。

“应该不是，我这是仅从名字里看出来的。”元瑾答道。

的确，这两个人的名字一听就不像是汉族人的名字。

“不知道真实的情况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啊！”温宁感叹了一句。

现在寨子里该死的人都已经死了，寨子里的环境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，要再想了解真实的情况，怕是很难了。

“其实，我们还有不止一种途径可以了解真实的情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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